经正式成为主管了,让他收敛一下自己平日里的性子,凡事都要沉稳些,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毛毛躁躁的了。
待将此处诸事安排妥当,郭存沫便率领保卫局众人径直闯入驴波波家中。
彼时,驴波波正与那开豪车打人的女子万妊琪谈论人生、研讨人性。
这万妊琪自上次游街示众被免职后,本应被关进监狱,然因与驴波波的这层关系,竟得以提前出狱。
出狱后,她不思悔改,妄图继续作恶,还想继续当官,遂又爬上了驴波波的床。
驴波波也真是不长记性,上次险些被万妊琪连累下水,如今却又与她同床共枕,难道真就寻不到其他女子了?
被郭存沫带人突然闯入,驴波波吓得瞬间瘫软。
此时二人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见郭存沫带人进来,便立刻质问郭存沫此举何意。
郭存沫看了看驴波波,又瞧了瞧那用被子紧紧包裹着的万妊琪。
郭存沫满脸狐疑地问道:“大白天的,周内不上班,却在家里搞这么一出,驴副知府,您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驴波波扯着嗓子喊道:“这是我家,我想干啥就干啥!况且我今天请假了!”
郭存沫质疑道:“是吗?毛哥,去打个电话问问,这驴副知府到底有没有请假记录。”
毛哥旋即给知府办公大楼打了个电话,询问驴副知府是否请过假。
那边答复道:“并未收到驴副知府的请假消息。”
郭存沫一个箭步冲过去,猛地将被子掀开,呵斥道:“竟然还学会撒谎了!你这是领着工资在家里金屋藏娇啊!”
郭存沫掀开被子的瞬间,万妊琪像只受惊的兔子,吓得尖叫起来。
郭存沫被这熟悉的声音吸引住了,他定睛看着万妊琪,只见万妊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脸。
郭存沫一把扯开万妊琪的手,看清了她的面容。
“这不是万妊琪吗?”紧接着,他转头凝视着驴波波,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驴波波支支吾吾,犹如被霜打过的茄子,蔫头耷脑地说不清楚。郭存沫看着万妊琪,疑惑地问驴波波:“这万妊琪这会儿不应该在监狱里面服刑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