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儿?”
奶奶听她这么说,也探过脑袋看了一眼,两人有志一同的抬头看向何志军,何志军摸了摸鼻梁:“我是问过我们单位的后勤了,她说房本上写了谁的名儿就属于谁的资产,
咱们家这回买房的钱大部分都是你赚的,当然就是属于你自己的资产,我就直接写你的名字了,我想好了,等咱们买了商铺,到时候名字就用咱们夫妻俩的,反正不管写的谁的名字,我们这辈子都是要在一起过,写谁的还不是一样的?”
奶奶笑眯眯的点头:“志军这么说也是没错的,反正都是你们夫妻的财产,落在谁名下都是一样的,以后呀也是留给你们自己的孩子的,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
景艳不知道别的女人遇到这样的丈夫会有怎样的心情,反正她现在是感动的不行,虽说她觉得就算是靠自己也能活的很好,
但被人用心对待的感受让人的心都鼓胀胀暖洋洋的,她忍着到了眼眶的泪水,笑着把房本捂在胸前,直视何志军的眼睛,很是郑重的承诺:
“志军,这辈子,只要你不弃,我便不离,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第二天就是跟肉联厂的销售科长约定见面的日子,何志军和景艳提前半个小时到了国营饭店,现在还不流行什么包厢,都是在大堂用餐。
俩人选了个大堂靠窗户的角落位置,大圆桌能放下十个人,虽说不知道这次来赴约的有几个人,但想着十人桌应该差不多了。
不出俩人所料,肉联厂来了三个人,张晓芬带着屠宰场厂长也一起过来,加在一起不过是七个人,位置是绰绰有余。
中国人的酒桌文化源远流长,景艳礼貌地问询了一圈,让何志军待客点菜,她则去了附近的供销社去买酒水饮料。
茅台酒是要批条,但也不是没有空子可钻,景艳以每瓶多加两块钱的价格买了三瓶茅台酒,两条丰收烟,四瓶橘子汽水,跟售货员要了个破破烂烂的网兜,把所有东西兜装着走了。
她回到国营饭店的时候看见何志军跟大家相谈甚欢,等景艳把烟酒摆在桌面上的时候,自诩见过世面的各个领导都有些瞠目结舌:“这,这也太破费了吧,茅台啊,我还没喝过呢。”
景艳笑笑,客气道:“原本我是打算买几瓶普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