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过去了,还是这个味道。想当年我和你二伯最喜欢这锦州的草酒,每次出任务路过锦州附近,都要讨上一坛解解馋。”
这锦州的黑山草酒发源于锦州黑山,本来就是普通的水酒,可是有一天,一个郎中的妻子错把酒坛当成了药罐子,将药材给放了进去,这才有了现在的草酒。
“原来父亲和二伯如此钟意这黑山草酒,那孩儿这就安排人多多采购几坛,带回奉天盟给父亲和二伯慢慢品尝。”周文轩笑着给周忠罡又倒满了一盅,他这个父亲啊,对什么都可以不闻不问,可是唯独对酒不行。
周忠罡端起酒盅说道:“还是别了吧,这草酒容易触景生情,偶尔来一点还好。”
“请父亲明言。”周文轩道。
周忠罡一股脑地将酒盅里的酒水倒入了嘴里,美酒入喉,周忠罡不禁长叹了一声,“这黑山草酒是我与你娘第一次一起喝的酒,还记得那时候你娘喝起酒来很豪爽,还嘲笑我文绉绉的。”
周文轩忍不住笑了笑,他一边倒酒一边说道:“文轩觉得母亲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周忠罡瞥了他一眼说道:“说的就像你见过你娘一样,说不定阿青站在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来。”
闻言周文轩讪笑了一声,他答曰:“总有一天会见到的。”
这时周忠罡放下了碗筷,“怎么样,让你调查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