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的模样,却还是回道:“该输的人从一开始就输了,不过是胜负的结局延迟至今罢了,这样的结果又有什么值得期待的。”
没说谁输谁赢,却又让人觉得在暗示什么。
慕容楚衣道:“我原以为,以你和城主的交情,你会盼他赢的。”
江夜雪:“?”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觉得他和朱颜交情不浅!他就只和朱颜见过两次,两次好吗,有个屁的交情。
还有怎么感觉慕容楚衣说这话时语气怪怪的。
至于哪里怪,江夜雪没想通。
“他若想赢自会赢,结果如何与我毫无干系。”
想了想,江夜雪又解释道:“孟有晴说过,朱颜的的身体被残忍分尸藏在五夜城中各个角落,他永远离开不开五夜城,换而言之,五夜城不灭,朱颜便不会死,想在五夜城城中杀死他,无异于痴人说梦,自讨没趣。”
所以说,朱颜若想胜,自是轻而易举,他若想输,只要五夜城在,他也不会输到哪里去。
慕容楚衣:“你了解城主和玉门之刃的仇怨?”
摇头否定,还是之前回复岁聿的那套说辞,江夜雪道:“旁人的事由不得你我做评价,事情真相如何只有他们各自清楚,从他人口中得来的信息慕容先生又怎能判定是非对错?”
听闻此言,慕容楚衣心神一震,眉目间的郁气竟消散不少,看着眼前恣意自在之人,他有片刻的失神。
待回神,他眸中竟多了几分暗淡,却道:“你如今倒是恣意洒脱了。”
随性而为,自在逍遥,却也认清自己,不干涉他人他事,不因烦事所忧,又怎不自在。
“恣意洒脱?不过是冷眼旁观罢了。”
听慕容楚衣评价,江夜雪却蓦地轻笑一声,他呢喃着那一句“恣意洒脱”,可眼中却没有半分喜色。
恣意洒脱?
不过是不愿面对,选择逃避罢了。
两人的谈话到此而止,因为因腐尸层层掩埋而一片黑暗由光球照亮的狭小空隙中从外面照进来了一片光亮。
而随着防御阵顶部的腐尸逐渐被清理开,邬沁充满着急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江夜雪,小心孟有晴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