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疑惑。
“十一哥,你难道不觉得兄长在那件事中,他很委屈吗?”
萧云暮在家中排行十一,常有人唤他萧十一郎。
萧云暮一愣,下意识摇头,不解北唐岁文这个说法,“作为兄长,为自己的妹妹牺牲一点什么有何可委屈的?”
北唐岁文眉头蹙得更深了,她摇了摇头,后退几步,她蓦地觉得眼前这个两百多年没见的十一哥竟变得有些陌生。
“可是十一哥,在那件事中兄长他是……被算计的,他最受不了的便是委屈、背叛。”
这番,萧云暮沉默了。
可是北唐岁文的话还没有说完,她问道:“十一哥,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萧云暮否定,“岁文想什么呢,你十一哥我记性这么好,怎么可能忘记什么,若真是忘记了什么,那也应该是不重要的东西。”
北唐岁文却依旧紧蹙着眉,思索一番,她试探性问道:“那十一哥可还记得,兄长为何种了满山的辛夷花树。”
萧云暮:“难道不是因为萧云山趁他外出,把他院里的辛夷花树当箭靶子,他回来以后气极了,而后赌气去种的?”
萧云山,萧云暮的九哥。
在他记忆里,事情的原委便是如此。
可北唐岁文听了却是直摇头,随后说出了跟萧云暮记忆中不一样的原委。
她说:“兄长确实是因为生气而种了满山的辛夷花树,可事实原因是九哥把十一哥你院中的辛夷花树砍了做飞箭,兄长因此将九哥揍得鼻青脸肿,在床上躺了半月才好。”
“不是兄长喜欢辛夷花,而是十一哥你喜欢啊。”
“你说岁聿是因为我才种的辛夷花树?”
“是。”
听到和自己记忆中不一样的过往,萧云暮不敢置信,若非说这话的人是北唐岁文,他早就当人是骗子。
他垂眸深思,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他的记忆和北唐岁文所知道的过去有偏差。
然而让萧云暮更为不解的还在后面。
只听北唐岁文又道:“而且,十一哥你难道忘了,你最见不得兄长受委屈,是你教他若是委屈了不开心了,那行事便照自己心意来,管旁人如何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