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挂着块纯黑色古朴的刻着‘寒绯’二字的令牌。
少年意气风发,一袭紫衣又显矜贵。
抬手拭去唇角的血痕,楚南城白皙的左脸颊上有一个明显的手印,显然就是江寒衣刚刚打的。
“寒衣庄主下手可真狠啊,都流血了呢。”
话虽如此,可他看起来一点都不疼。
视线扫过江寒衣红肿的唇,楚南城得意一笑,舔了舔唇颇有几分回味说道:“不过也不亏,寒衣庄主果真和看起来那般甜。”
“楚南城!”
江寒衣面上的怒火和羞愤更盛了,那看狗都深情的眸子因怒火竟红了几分,湿漉漉的,这样的他倒是更惹人怜惜了。
他刚放下的手再次甩了出去。
可这一次,却被已有防备的楚南城抓住了手腕,江寒衣挣扎一番,可却还是甩不开楚南城。
“你给我松开!”
对上楚南城看着自己那含笑的眸子,江寒衣心中火更大了,要不是他给阿雪疗伤耗费了太多灵流,现在怎会受此屈辱。
看江寒衣气恼却又拿自己没办法,楚南城笑的更开心了,非但不松手还抓得更紧了。
“寒衣庄主,求人也得有求人的态度,再说了,可是你先动手的,错也不在我哦。”
闻言,江寒衣气结,“若非你无礼冒犯我在先,我又怎会动手!”
听此,楚南城极具诱惑的脸凑近了江寒衣几分,故意道:“我无礼冒犯?那庄主不妨说说,我怎么冒犯你了?”
“你!”江寒衣自然是说不出口的。
这让他怎么说,说他在大婚前被一个小辈被强吻了,这让他怎么说得出口,他还要不要脸了。
而楚南城便是料到江寒衣不可能说出口,才故意为之的。
见江寒衣气红了脸,楚南城笑容更甜了,忍不住感叹道:“寒衣庄主还是这样更真实些。”
人,总是有脾气的,有脾气才更显得有人气。
可他所见过的江寒衣一直都是那般温柔,对谁都好,哪怕被言语冒犯也没点脾气,这样的江寒衣让他感觉好不真实。
怎么会有人一直这样呢?
可他忘了,像江寒衣这样的人,最好别轻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