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也凝重起来。
不知道阿索桠身份的月柒然和邬沁则是一脸疑惑好奇。
相对其他人的如临大敌,坐在宾客席的楚南城则是半点不受影响,一副安静看戏模样。
江寒衣上前一步,将江夜雪挡在自己身后,对上阿索桠审视的目光。
“既是贺喜,圣女何故打断结契仪式?”
阿索桠一手支着下颌,作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道:
“本也不是有意打断的,但寒衣庄主若是介意,待事后,本座替你们种下情人蛊作为补偿,如何?”
江寒衣没应,纵然不懂苗疆巫蛊之术,但他也曾听闻情人蛊是为何物,被种下情人蛊,哪怕两人是生死大敌也会失去理智,最终受蛊虫控制走到一起。
被情人蛊控制下的爱,算是爱吗?
自是不算的,只不过是一方的强制罢了。
抓住阿索桠口中“事后”二字,江寒衣问:“不知圣女来此,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阿索桠满是不在意的语气,看起来似乎真是没什么大事。
可突然,她尾音一转,道:“也就是来向寒衣庄主讨个人罢了。”
说着,未等江寒衣回应,她好像又想起什么,目光一转,落在水榭中慕容楚衣身上。
“哦对了,这事也得和慕容先生说一声。”
慕容楚衣抿唇不语,既没有问她想讨什么人,也没有答应。
众人注意力都放在阿索桠身上,没人注意到当阿索桠说要讨人时,被江寒衣护在身后的江夜雪面色一白,而后抓紧了江寒衣的手。
感到江夜雪的反应,江寒衣回握住了对方的手,示意对方安心。
“我竟不知道,我这小小的青肤山庄竟有圣女想要的人。”
这番话,显然是拒绝的意思。
阿索桠也不恼,轻声笑道:“寒衣庄主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一年前,你从蓬莱带走的那个孩子,机关世家闻人家的最后一位后人可就在此呢。”
此话一出,全场的焦点纷纷落在了水榭中小闻人身上。
在场,复姓闻人,还是个小孩的,便只有小闻人一人。
“师、师尊”,小闻人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