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江公子字字句句皆为令弟所想,可相识你们二人之人皆知你二人不睦,江公子擅自为令弟做下决定,当真知晓其心中所愿?”
江岁新:“我是他兄长,自不会害他。”
慕夫人笑了起来,却是摇了摇头,“江公子,纵然你初心是好,可你太过武断了,当心日后要为今日所行而后悔。”
慕夫人走了,她来此本就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得到答案,留下这番话后,她果断抽身离去。
她作为一方尊主,自然有容人的雅量,反正没酿下什么大祸,她自然没必要和小孩计较。再者,如江岁新所言,来此的天之骄子甚多,她没必要一直纠结于江浸月。
慕夫人走后,江岁新明亮的眼眸黯淡了几分,他低垂下眼眸,沉默了很久,挺直的脊梁一点一点弯了下去。
慕夫人说的对,他武断了,他阻止的是江浸月的路,他也未曾听过江浸月的意愿,他擅自为他做决定,这种僭越之事,江浸月迟早会恨死他的。
可那又如何呢,他既然一早做下决定,也就预料到了今后结局,他并不怕。
既要恨,那便多恨一点吧,他并不在意。
江夜雪没打扰江岁新的沉思,安静坐在一旁,静等江岁新的解释。
但江岁新并没有让江夜雪等太久,抬眼的瞬息,他已收拾好了情绪,再度变回了往常温润尔雅的模样。
拢了拢鬓边的碎发,江岁新笑意温和,平静问道:“小雪可有什么想问的?”
江夜雪了悟,江岁新瞒了他不止一件事。
所以该从哪一件事开始问起?
江夜雪没问,只是提出了自己的猜想,“所以,半月前江浸月突然回到君丘,是你和弥虚子早就谈拢的,设下的?”
江岁新轻轻颔首,“青云令,是我让弥虚子带走小月的唯一要求。”
“云梦九歌的青云契,于小月而言仅是锦上添花,而这朵花,弥虚子作为长留三尊之一,可以为小月替换成其他。”
“再者,弥虚子所居忘尘殿,修行无情道法,羁绊越多,越不利于修行。而青云契恰巧讲究因缘羁绊,若非必要不可,弥虚子不会让他的弟子与青云契牵扯上。”
“拿一个可能发生的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