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准备呢。反正江岁新亲的是江岁新自己的脸颊,又不是亲他,他又不亏。
“你还笑!”江岁新更气了,合着尴尬的就只有他呢。
“你这叫自作自受,”江夜雪微微挑眉,眼中笑意更甚。
“哼!”江岁新理亏,却只能自个气恼。
江夜雪扳回一局,笑得更欢了。
乐呵够了,不知想到什么,江夜雪戳戳江岁新脑袋,他叹息一声,抿唇正色道:
“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人学暧昧呢。下次再这样玩,当心被人吃干抹净。”
这模样,活像是发现自家傻儿子干坏事的大家长,气愤又无奈。
“我不小了……”江岁新弱弱反驳一句,两世为人,他哪是十几岁不知事的少年。
“少狡辩,下次再这样,我打断你的腿。”
闹归闹,闹完了,江夜雪可不继续惯着江岁新,冷声警告。
话落,他还觉得不解气,又给了江岁新一记糖炒栗子。
江岁新吃痛,却没有再反驳。
闹剧结束,江夜雪揉了揉眉心,而后便不再搭理江岁新,拿起茶桌上的方形玉块和刻刀,认真雕刻起来。
“你闹够了,就好好想想怎么把身体换回来,你的烂摊子,你自己来收拾,别扯上我。”
他是答应助江岁新完成任务,但可没有打算接替江岁新的身体,代替他去干那些事。
刻刀锋利,麻利地划过玉石,发出细细的声响,而后桌上便多了些许粉白的碎屑。
江岁新乖乖落座在江夜雪对面,手撑着下颌,安静看着他雕刻。
江夜雪下手又快又稳,很是熟稔,仿佛雕刻了无数次。不多时,方形玉石已初见雏形,是个镂空的玲珑骰子。
这个玲珑骰子很是眼熟,江岁新眸中闪过一抹异色,抬眸去看江夜雪神色,可他面色仍旧淡淡的。
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江岁新明知故问道:“‘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小雪这是打算送谁呢?”
江夜雪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又低头专心雕刻。
夜愈加深了,夜风自窗口簌簌而来,撩起了江夜雪耳边的发丝。
桌上多了一小堆玉石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