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崖上涧外跃入眼帘。
殷春明凝神细视,他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那为首的指挥官模样之人,却判断不出他们的部队编制和隶属关系。
对于这些“不速之客”,殷春明此时唯一的感觉便是陌生,同时,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自己前些年去京城述职觐见以及训练时,好像见过这种官员的衣着和服饰,但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了。
这二十名左右的官兵,他们在离殷春明的火器营约七十米外——“悬崖勒马”。
为首的指挥官略微瞥了眼殷春明一行,遂抬头昂声道:“巢六,甚事?”
涧上的那名指挥官再次探出头来,淡定的笑曰:“吕永,下面的那些人说自己是大明边军火器营的。”
吕永闻之,又仔细打量了一眼殷春明,见这位年轻俊朗的小伙儿浑身上下尽显风尘仆仆、甚至狼狈之态。
他的脸上、战袍之上到处都充斥着血迹和灰土。
吕永微微怔了一下,道:“可是尤世禄部?”
“正是!”殷春明再次激动道,同时他又大着胆子问道:“敢问大人名讳?末将观大人衣着容貌,甚是眼生,当非我边军中人。”
“本官大明京军三千营指挥使、皇子殿下侍卫官——吕永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