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照这么说,此王爷与圣上以及福王,彼此间都不对付呀。话说,咱们现在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之上呀。”
与吕永一道驾驭着马车的巢六,原本已是略显疲惫、昏昏欲睡的他在听闻了过往的皇室故事之后,一下子竟是又打起了精神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真要是照见了,按辈分而论,本宫还要尊称他一声皇叔呢。”
朱梓苍不冷不热道。
“殿下,您此前见过这位唐王吗?”
吕永的问题直击要害。
“不记得了,应当是没有吧。就算有过一面之缘,那也定然是在本宫很小的时候了,此刻,早已是完全没有印象了。”
朱梓苍竭尽全力的在回想着,但是始终对这位皇叔没有任何的印象可言。
莫说有什么直接的交集,从小到大,就是在朱梓苍的整个记忆里,于皇宫之内几乎都从未听到过关于这位皇叔的任何消息和传言,自己除了知道有这么个人之外,完全没有其他的任何印象和概念了。
“哎呀,我说你们几位,纠结这么多作甚!这唐王说破了天,那也是圣上的亲兄弟,殿下的亲叔叔,血浓于水,他还能对咱们不利嘛?”
巢六的心再次大了起来。
“巢六,话虽如此,然,自古以来,凡皇家之事,必然错综复杂,怎可与那寻常百姓人家同日而语?何况现今,庙堂之上,内忧外患,暗流涌动;江湖之中,尸疫爆发,活尸横行;此世道之下,人心叵测不已。此时,稳妥起见,还是该相信那句老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吕永沉着的分析道。
“吕永,我说你这人,总是那么婆婆妈妈,担惊受怕的,死心眼。”
巢六继续不屑一顾道。
“巢六。”闻听二人之言,朱梓苍再次开了口:“吕永所言不假,这个时候,小心驶得万年船吧。”
“殿下,以属下之愚见,咱们此刻虽在这唐王的地盘之上,但是,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贸然相见为好,以免节外生枝,反倒会生出事端,带来不必要之麻烦。”
吕永谏言道。
“正是,你与本宫的想法不谋而合。”
朱梓苍当即便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