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中圣与丁阳二人循声而望,却见一芳龄十五六岁模样的女真少女,她此刻正手持四丈银鞭直直地指着二人,怒目而视。
“小姑娘,你又是何人?为何在我公堂之上,胡言乱语,颠倒是非!看你二人这身女真人的装束,想必定然是没安什么好心吧!”
周中圣立时便反唇相讥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本姑娘今日便是要替天行道!”
苏茉儿依旧仗义执言道,言辞间尽显着不卑不亢。
“大胆鞑贼,竟敢在我大明官府之地、公堂之上,信口雌黄,尔等这是要公然造次吗?!”
周中圣身旁的师爷丁阳指着多尔衮、苏茉儿两人的鼻子骂道。
“敢问周大人,若有这么一人,其身为一方官员,表面满口仁义道德之下,背地里尽干着杀害良民、伤天害理的勾当,试问这样的人,算不算衣冠禽兽?配不配称之为这方水土的父母官?!”
多尔衮朝着周中圣朗声质问道。
“哦?不知尔等所指乃何人?在我大明王土之上,百姓父母官之中,岂会有此等卑鄙无耻之徒?若是有那么一两个害群之马,那定然是罪大恶极,理应伏法,严惩不贷!”
周中圣假装义愤填膺道。
“周大人,在下所说的此人,他此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多尔衮立时便话里有话道。
“哦?!”
闻听多尔衮之言,在场的朵颜卫的众百姓们皆吃了一惊。
“谁呀?”
“谁呀?”
“快说,是谁呀?”
……
众人纷纷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了起来,眉宇间彰显着迫不及待之态。
“明人不说暗话,不知尔等所谓的那此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之人,何人是也?只要你所言属实,本官定于这公堂之上,替你以及那些蒙冤受难的百姓们申冤做主!”
此时的周中圣依旧义正言辞道,其那精湛的演技堪称是“戏精中的戏精”。
“不知道周知县究竟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多尔衮一边掏出了那块于界桥村之内捡拾到的大明捕头腰牌,一边将那块早已是沾满了血渍的腰牌朝着周中圣及众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