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瞳领着雷纳托,三个人重新回到楼上的房间。
“请随便坐吧,屋里有点乱,希望别介意。”
神瞳搬来一把陈旧的木椅,礼貌请对方坐下休息。
雷纳托似乎未闻其言,仍站在原地好奇的审视着房间。
片刻后,他不禁感叹道:“这地方的条件真是艰苦,没想到孤儿院的居住环境如此恶劣。”
神瞳闻言淡然一笑:“是啊,孤儿院的生活确实很艰苦,但至少让孩子们不必流落街头。”
“那你又是为什么住在这里的呢?”
雷纳托转过身来,将目光落在神瞳身上。
“来之前我看过你的资料,你应该不是孤儿吧。”
“是的,我不是孤儿。”
神瞳看着雷纳托回答道:“我能够住在这里,多亏了院长女士的慷慨。”
“而且,对我个人来讲,能有这样的居住环境已经相当满意了。”
“哦,原来如此。”
“没想到这里的院长,还真是一个大好人啊!”雷纳托了解详情后,露出欣赏的表情夸道索玛。
随后,这位文质彬彬的记者,走到木椅前优雅的坐了下来。
神瞳也赶忙搬过一把木椅,坐在对方的正对面。
此刻,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这为双方都互相提供了近距离观察对方的机会。
雷纳托从整洁的白色衣服口袋里,取出随身笔记本,和一支精致的钢笔,接着用眼镜下的蓝眸,认真注视神瞳询问击杀巴蒂拜恩的经过。
“你是怎么干掉他的?”
“呃…从背后。”
“是用枪偷袭的吗?”
“对。”
“只有他一个人?”
“是的。”
“还请说明具体击杀位置。”
雷纳托拿出职业素养,一点点的提着问题。
神瞳也是有模有样的回答,不过话中多少掺杂了水份。
巴蒂拜恩的死亡真相,他肯定不会讲实情,现在列车大劫案仍处于重点调查,千万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大概过去二十多分钟左右,雷纳托才问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