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违反王令还可以跟嬴政商量商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并不是什么大事。
私自征收税务,并且如此压榨百姓这就有些不对了。
秦国的律法虽然没有规定可以加税到什么地步?
但是秦朝的律法规定了最高加税到什么地步。
他哥俩让一个泾阳城的百姓交两份税必然是超过了规定的最高限。
想要活命就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渭文君和渭阳君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都装出一副,你不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啊!的样子。
嬴政看着他这两个叔父如此做作的表演就知道想通过这件事制裁他们两个是不可能了。
若想要以这件事为题,往他们封地内安插人员确实是可以的。
“两位叔父乃我大秦封君应当知道,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说什么也不能做。
瞧两位叔父这糊涂的模样,我就知道,两位叔叔说不定是被封地上的家宰给骗了。
这才让泾阳成了百姓受苦这么长时间。
我大秦法律严苛,但法理总要有点人情。
两位叔父不知者无罪,但你们二人的家宰却是万万不能再留了。
况且政儿记得,两位叔父皆是我秦国的肱骨之臣需要上朝参与国事。
这封地治理之事自然也就不甚了解。
政儿离不开两位叔父,封地也离不开封君。
不如这样,本王让吕相派一个少庶子入两位叔父的封地为家宰。
两位叔叔觉得如何?”
如何当然是不如何了!
封君也是君,谁会把别的派系的人请到自己的治下来为难自己呢?
但谁让他们兄弟犯错在先呢?
若是他们兄弟无错,他们还敢跟嬴政叫嚣,奈何他们兄弟有错,而且还是足以杀头的大错。
拒绝嬴政的安排,就相当于告诉嬴政可以杀了他们。
嬴政笃定他的两个叔父不敢拒绝他,所以嬴政在等他们点头。
程骄看得懂渭阳君和渭文君的不甘,不过往他们封地安插人的事必须干。
既然他哥的条件他们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