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果断,直接削去我们的侍卫,门客呢?”
嬴政等的就是有人跳出来反驳他。
如今见跳出来反驳他的正是阻拦修渠之人。
嬴政当即就从桌子上抄起个竹简扔出去。
“寡人不是在跟你们商量,寡人是在通知你们。
我的弟弟尚且会行刺于我,你们这些跟寡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亲戚,又怎么可能对寡人的江山尽心尽力?
去泾阳巡查之时,寡人的亲叔叔居然还想要行刺寡人。
如此狼子野心之辈,若不是寡人还需要你们显示我大秦仁德。
诸君今日就应该血溅当场!”
随着嬴政话言语落,不少跟相里勤穿的一模一样的士兵从两侧冲了进来。
众多封君还有大臣看到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今日他们若是同意嬴政的所有诏令,这就是一场普通的大朝会。
今日他们若是不服从嬴政的召令。
那么等待他们的就是屠杀。
别的文臣武将或许还有可以回旋的余地。
可他们这些封君,必然是死的不能再死。
或许只有刀架颈侧之时,这些封君才会明白。
最重要的是活着而不是跟嬴政在咸阳耗着。
那些刚才还跟嬴政叫板,质问嬴政的封君。
在这些侍卫冲出来,而他们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突然间明白了他们只能服从。
他们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和无奈。
原本气势汹汹的他们,此刻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了,再也无法嚣张。
在那些侍卫把硬纸和铅笔递到他们手中的时候。
不少封君们的手指微微颤抖,有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有的则咬紧牙关,强作镇定。
可无一例外,他们不能反抗,只能接着。
并根据自己的领地情况,写下镇守领地所需要的军士数量。
在他们印象中,封地上的一切都归封君管。
哪怕嬴政把这些大秦锐士派到他们封地之上。
他们依旧可以把这些军士给想法弄死或者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