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微微眯起眼睛。
红袍老者嘴角一抽：“你好歹是道教名副其实的真人职位，真要下去挑战，未免会遭受议论。”
虽说对方是道观的住持。
但年龄毕竟摆在这里，真人上去斗法不是以大欺小吗？
地灵真人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贫道再不去，道统之事就真彻底毫无希望了。”
“连续两次投降，灵宝派扬名没做到，人是丢到位了。”
“浩然论道论不过还能理解但是祭炼这种已经历练过上百次的术法，怎么还能失手？”
说罢，他望向灵然，等待对方的回答。
灵然沉默。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方的手段在他眼中就像是游戏中的外挂一样。
莫名其妙的就被对方碾压。
更重要的是，输都不知道输在什么地方。
“这件事情不怪灵然。”红袍老者摇摇头，说道：“只能说叶道友的手段太过于诡异了。”
“就是让贫道去，未必能讨到优势。”
灵然突然插嘴补充道：“应该不是能不能讨到优势师父上去，应该也坚持不到十分钟。”
这话倒不假。
十分钟时间，师父能祭炼成功法器吗？
人家一套流程都已经走完了，甚至炼出来的成果还比你好，这怎么比？
根本没得比！
红袍老者面色一黑，侧眸瞥了向灵然，“你就这么看他？”
“这不是看不看好的问题。”
灵然挠了挠头，解释道：“而是他减去了很多繁杂的手段，把接近一个小时的祭炼流程压缩到八分钟。”
“时间差距太大了，实在比不了啊。”
红袍老者没有说话。
而是打量了一眼法坛上的叶观，若有所思的说道：“连续认输两场有点出师不利。”
“要我说”
地灵真人抬眸扫视了一眼几人：“还是贫道上去跟他切磋一下术法。”
“正好，对方不是擅长斗法，贫道是理论派，斗法几乎没怎么实践过。”
“上去跟他斗一斗，应该也不算欺负人吧？”
话虽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