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口无言，他也的确如祁灵儿所说，不敢开窗，不仅是顾忌大哥和二姐，还因为他自己再也不想闻到那股恶心的臭味了。
“哼，小人得志。”祁润玉没好气的瞪了祁灵儿一眼，然后气呼呼的抱着胳膊生闷气。
祁润年和祁雨薇一言难尽的看着祁润玉和祁灵儿斗嘴，心中对这对弟弟妹妹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不过，他们并没有笑出来，只是眼神中那丝无奈又宠溺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与此同时，给无辜的路人们带来伤害的罪魁祸首，也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苏淮阳听到外面的动静，不禁有些迷茫，他看着自己的妻女，疑惑的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他们在吵什么？什么东西臭？”
听到丈夫\/父亲的细问，柳如烟和苏靖雅纷纷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她们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心中万分纠结，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说实话。
“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苏淮阳满脸疑惑。
“没什么。”柳如烟屏住呼吸，轻轻摇头，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顾及丈夫的面子，不将真相说出来。
可柳如烟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她这个决定，让苏淮阳在接下来的宫宴上丢尽了脸面。
而和苏淮川沈柔夫妻俩坐在同一辆马车上的苏青柠，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不用猜就知道是自己给苏淮阳洒的药粉发挥作用了。
那个药粉有一个特别好听的名字，名为‘口吐芬芳’，凡是中此毒者，每说一个字，便会吐出一股恶臭。
苏淮阳不是喜欢嘴臭吗，这就是苏青柠给他的惩罚，让他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嘴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