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天寒地冻的,多穿点儿,别冻着了!”老头儿下了逐客令。“元和。”
“是,老爷。”那手捧梅花的中年人朗声道:“阿宁小姐……”他指了指我怀里的猫儿。
我忙把猫儿还给他,有些依依不舍。
“表哥,我们看梅花去吧!”萧月欢天喜地地粘上来。
“找你哥他们玩儿去吧!”陈烟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他拉着我的手,往相反的方向走。
“走,折梅花去。”他一把抱住我的腰,抱起旋转着,腾空飞翔,那不真实的眩晕感像雪在飘流摇曳。
我尖叫着,大笑着,“你干嘛呀?”
“路滑,我背你。”陈烟背起我,朝湖边走去。
萧月站在抄手游廊的尽头,看着渐渐远去的陈烟,气恼地狠狠地朝栏杆下的一只花盆踢去。
湖水荡漾,湖边遍植梅花。我踮起脚尖去摘梅花,陈烟拉下一枝粗壮的树枝。看着我欢喜雀跃地折着梅枝。
“万宁,我有话对你说。”陈烟接过我手里的梅枝,透过花枝,我看着他那张被冻得通红的脸。他眼里的犹疑,闪烁,从来也遮掩不住。
“说呀!”我看着他怀里的花枝,想着差不多够插一瓶了,便拍拍手眉开眼笑地放弃了。
“算了,回房间再说,我快冻死了。”他牵着我的手,穿过阴冷的梅林。
陈烟领着我回到我们住的小院,屋子已经清扫过,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他走进里屋,提着茶壶装了水翻出茶蜡放进炉子里打了火烧着。
我把梅花枝放在桌上,坐下来修理花枝。
陈烟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进了里间,隐晦地说着什么。工作室,资金,银行,之类的词频频跳出。我不是傻子,隐约猜到了什么。陈烟走了出来,脸色不大好。
“怎么啦?是工作室筹备遇上困难了吗?”我透过灿烂的花枝,愣愣地望着他。
“不是什么大事,我会搞定的!我拿个瓶子给你。”陈烟走了出去,很快抱了只天青色烟雨梅瓶进来。
喔!好家伙!
我把那梅花插进瓶子里,真是好看呐。
中午饭在怡养堂的大餐厅里吃,看阵势三舅公家亲朋好友都到齐全了,除了陈烟爸妈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