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赵诗敏,广告一部秦部长的秘书。”谢光寒出了电梯,对我招了招手,我只得跟着他出去。
“她当她的秘书,没事拿粥泼我干嘛?”我一脸懵圈地望着他。
“你当真不知自己为何得罪了她?”他冷冷地问道。
我一脸无辜,摇摇头。
谢光寒进了一间办公室,进门便将身上的长风衣给脱下来,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来便拨了个电话,“阿青,得空把我件风衣送去干洗。”
我环视着这间办公室,一隔两间,宽敞,明亮,陈设简单,除了一排书柜,数只报刊架,一台饮水机,一张长木几,几上放着一叠报纸,几本杂志,紧挨着的是一张棕色皮质沙发,沙发后的窗下安放着一盆茂密细长的文竹,别无他物。
谢光寒拿了只马克杯,倒了杯热水,“你坐会儿,我去清洗一下。”他指指沙发,将水杯放在长几上。
我点点头,坐下,解开脖子上的黑色围巾,叠放好放在身边的沙发上。房间暖气十足,脊背上渗出一层薄汗。
谢光寒进了里间,很快哗啦的水声传来。
我抱着水杯,无所事事百无聊赖地翻看着那桌上最新的报纸。
清脆的敲门声,我忙起身去开门。
“你好。”一个面容清秀体量纤细的女孩子,头发高高绾起,素净的脸上浮现出温婉的笑容,我一晃神,竟有种似曾相识之感。“我来取谢老师的衣服。”
女孩子走了进来,拿起那件放在椅背上的满是粥水的长风衣。
“怎么搞的?全是粥水,又不是三岁小孩了?”女孩子皱着眉嘟嚷着。“万宁对吧!常听谢老师提起过你,果然,呵呵,是个美人儿。”
我尴尬地望着她,只得笑笑。
“阮青青,谢老师的助理,你叫我青青就好了,请多多关照。”女孩子将手上的风衣高高举起,“谢老师他人呢?”阮青青笑得灿烂。
“他在……冲凉。”我蚊子一般地哼哼。
“哦……我得走了,不打扰你们了。再见。”阮青青眼风一扫,看了一眼那道紧闭的门,怪笑着离去了。
窗台下的文竹底下的叶子有些枯黄了,我将那黄色的叶子摘了下来,又倒了些水洒在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