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进了地库。灯光昏黄,冷风嗖嗖的,我心里也冷嗖嗖的。他言下之意是说,那姓赵的女人没由来泼的一碗热粥是冲我来的,罪魁祸首是厉尘扬。
谢光寒一路都不说话,我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甚至不知道他在恼些什么,只能装作毫不在意。坐在他身边的副驾驶座上,拿眼睛瞟着他。那张脸冷得能滴出水来。
“你干嘛呀?”我忍不住发笑,这个人呀,真是莫名其妙。
“前面就到了。”他说,车子驶进一处绿荫丛丛的小区,高大的门楼上写着“水云间”三个大字。
“这里?”我惊愕,“不是说要去中介那里看看吗?”
“你先看看这间,不满意再去中介处。”谢光寒冷淡地道。
我不敢再说什么,他说怎样就怎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