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落里,要了两屉雪白的小笼包两瓶牛奶,一只一口,大口大口地吃着。世间唯爱与美食不可辜负。美人是用来辜负的。美食不是。
我吃掉那两屉包子,喝光那两瓶牛奶,还是觉得饿。
雪白的花束映照着我的毫无血色的脸。
“喂,怎么啦这是?”田珊珊端着盘子坐下来,抽出纸巾,伸手擦去我嘴角的奶渍。“呵呵,好漂亮的花!”她捧起花,放在鼻子下闻了又闻。“你怎么带花进来?大厦里不给带鲜花的,你不知道吗?”
我拿过田珊珊的餐盘,抓起里面的马蹄糕,乱七八糟地吃着。
“怎么?带朵花的自由都没有吗?”我没好气地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