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水云间,我睡不着,看着手机里的女孩儿,难过了一夜。我试着拨打他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电话把我吵醒,是谢光寒。今天他要带队飞往拉萨,入藏做为期一周的媒体访问。大大小小的领导及同事都去送行了,我却毫无心情去送他。离别总是令人伤感。
“一路顺风啊!早点回来。”我握着手机,闷声道,头痛欲裂。
厉尘扬自然也要亲自去送行,我本想打电话给他请假,想想还是作罢。挨到八点半才挣扎着爬起来,洗漱,上班。
打车赶到报业大厦,刚好九点,得了,早饭也不用吃了。张敞那厮竟然也在办公室。
“早啊!”我讪讪地朝他打着招呼。
那家伙见我准点出现在办公室,却很是吃了一惊,他很惊讶,我本跟他争得死去活来,为何没有随队入藏。
开电脑,泡茶喝。满室馨香。看到李悦发给我的邮件,甚是吃惊。他居然照着我的采访提纲给了详尽的回复。我笑着给他reply,说了些漂亮的门面话。心里却想着,以后能不见还是不要见了。
我把写完的稿子,再三修改后,发给了厉尘扬。已经到饭点了,按着咕咕叫的肚子下楼觅食。食堂竟然没什么人,灯光雪亮。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那么冷清,要换作平时,早人挤人乌泱乌泱都是人了。我在各窗口乱转一通,完全决定不下来要吃什么。
围着白色围裙戴着白色帽子和透明口罩的阿姨,怪异地看着我。
“阿姨,今天食堂怎么这么安静啊?”我探头问道。
阿姨瞪了我一眼,“老总要来视察,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不到饭点就来吃饭?”
原来如此。
田珊珊出外勤去了,她没提醒我,我竟啥也不知道。
最后,我硬着头皮点了一份酸辣粉,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吃得满头大汗。很久不吃这种重口的食物,辣得人要崩溃。起身去买饮料,在自动贩卖机上买了一瓶冷冰冰的酸梅汤。大口大口猛灌那饮料时,一群人乌鸦一般地涌进了食堂,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厉尘扬,那厮太显眼了,一袭白色大衣,飘逸出尘。他一眼看到我坐在角落里正仰脖灌着冷饮,眼里掠过一丝讶然。他身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