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才几周时间，蔡干的位子就坐实了？”俞平道。
“我猜蔡干搞定了李文昌，不过惠华公司这么大，也不能一日没有总经理，梁姨缺位这几天，蔡干确实是干总经理的工作。”
“干什么都行，只要妈妈别再那么累了。”
“我还是梁姨的秘书。”
“那你多费心了，工作上、生活上都要照顾我妈妈。”
“我心甘情愿，我内心一直崇拜梁姨，和她在一起，能学到不少东西。”
“我挂了，再多说会让梁姨瞎猜我们还有什么事瞒着她。”
“再见，柳秋。”
俞平挂掉电话，见安娜安安静静地在一旁倾听，俞平不由笑了，道:“你能听懂？”当然俞平对安娜说话，已转成英语。
俞平刚才开了免提，安娜能全程听到刚才的电话。
“听不懂，不过刚开始你和你妈妈通了电话，后来是和你女朋友？”安娜道。妈妈两字大概是全世界通用的，安娜能听懂。
“先是和我妈妈，再后来不是我女朋友，是姐姐。”
俞平准备好咖啡，以前这几天，二人共饮咖啡，安娜就会告别。今晚二人饮了两瓶酒，虽有些醉意，但都神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