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不给我两套房,我就不离开”。
“这可是你让我打的,别后悔”。
方翠兰像看废物似的看着顾老六,挑衅道:“我说的,你打啊,孬种”。
长安满脸问号,怎么就发展成到了她求打的阶段?
“啊!”
“砰!”
方翠兰被顾老六一脚飞出十米远,都摔马路对面去了,方翠兰痛的爬不起来,她没想他是真敢打。
顾老六带着长安跑了趟橘子,见到帽子叔叔委屈道:“有人谎称是我媳妇,要分我的拆迁款和房子”。
帽子叔叔:???
听说过以黄赌骗钱的,头一次听说冒充人家媳妇的,骗子都开始不带脑子了吗?
“同志,请你详细说一下案件过程”。
“哦,也没啥好说的,我把她踹飞了,你们别追究我的责任就行”。
“……那人还好吗?”
“应该不太好,我来这里时她都还没从地上爬起来”。
老六把帽子叔叔整无语了,其实你也可以不来橘子里说这事儿,当事人不追究的话,他们也不会管。
方翠兰见顾老六已经离开,她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想追上去,看到顾老六进了橘子里,方翠兰吓的不敢上前。
她也知道自己来问顾老六有钱要房子是不对的,但是心里的贪婪压制住了她为数不多的羞耻心和良知。
她跟二婚的男人生了两个儿子,一大家子住在乡下,哪怕是分家了还是十几口人挤在狭小的破房子里生活。
方翠兰后悔跟顾明义离婚,他虽然倒霉了点,但是住房宽松,对她也很好,现在更是一步登天,听说他分到三套房,自己根本住不完。
一套留着自己住,另两套租出去收房租,她完全不必过现在的苦日子,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农活,和妯娌之间永远干不完的仗。
她男人躲在公厕的那条巷子等着她,见她过来,立即上前问道:“怎么样?他答应了吗?”
男人没有注意到方翠兰受了伤,心心念念的就是她有没有拿到钱和房子?
“没有,他说房子与我无关,”方翠兰低垂着头,声音很弱,像是很怕她男人。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