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这边看过来。
洛玉灵神情有些忐忑,害怕长安会告发她。
“她这是什么表情?我能咋滴她?我才没那闲心多管闲事呢,”长安撇撇嘴移开目光。
洛玉灵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院子里吃瓜群众七嘴八舌的讨论,长安感觉自己就像置身在蜂窝底下,嗡嗡嗡的声音,听得人实在脑壳疼。
“爹,这瓜还是不吃了吧?都知道是咋回事儿了,没必要一直傻呆呆的站在这里看”。
顾老六揉了下鼻子,瓮声瓮气道:“反正也没啥事儿”。
这瓜没吃多久,大队长过来只问了一句,“你们是结婚还是按流氓罪论处?”
年代位面的流氓罪是重罪,轻则蹲几十年橘子,去偏远的农场劳动改造,重则要吃花生米。
地上的两人吓得惨无人色,两人都忙不迭喊道:“我们愿意结婚”。
这事就算过去了,两人混在一起的具体原因,据说老鳏夫去山上打猎从知青院后门经过,然后被王小瑶叫住,后来不知道怎么地俩人就躲进了柴垛子里。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王同志竟然做出如此不知羞耻之事”。
知青堆里一位长得像古代愤世嫉俗,不得志的秀才的男同志,一张嘴噼里啪啦说个没完,全是批判王小瑶的话,对老鳏夫只字不提。
长安都怀疑解放的时候,是不是有些人把小脑裹起来了?
在大家都不知道两人是被算计的情况下,难道不是他们两个人都有错吗?怎么就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了王小瑶身上?
“砰”。
刚被解开绳子的王小瑶从柴棚子里拿出一截粗木,狠厉的敲在那个叭叭个没完的男知青脑袋瓜上。
男知青双眼一翻晕倒在地,大家看王小瑶发狠的神情,都默契的后退离他们远了些。
那位男知青的脑袋瓜被敲破了,大队长见状,叫来村医给他包扎了一下,知青院的负责人带着俩人送他去镇上的卫生所。
当然这钱要王小瑶出,毕竟人是她打的。
王小瑶没有钱,以前从洛玉灵那里薅的羊毛都还回去了,现在她就是个身无分文穷知青。
“我没钱,爱治不治,”光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