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都瞅不见,这静谧得诡异的庭院,一个人逛起来很是瘆人。宋执梳打了个寒颤,良好的心情被破坏,她很不愉快:“这一个人见不到,也不至于吧?白团子,帮我定位一下司间澈。”
白团子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他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懒散地打了几个字,突然瞳孔一缩[卧槽,在皇宫!]
宋执梳却没那么在意,摆摆手:“皇宫就皇宫呗,又不是逼宫。”
[草!就是逼宫啊!]
女子脚步一顿,手中的符被捏出裂痕:“为什么?”
为什么呢…那个男人,那个被她侍奉为不容亵渎的神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在乎那一个小小的皇位?这天下何其之大,一个神啊,那是一个神啊!
宋执梳不信,这太荒谬了
她勾唇,是啊,太荒谬了。
可是她还是跌跌撞撞地往前跑着,一直
一直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