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喊了一句
她忽而回头
温行知猛地心脏滞停
他的阿梳……
那是他的阿梳……
他的阿梳就连眉眼都凝绪上了冰凉,夏风浅阴,佛光影动,飘飘然一瞬结冰,轻而易举遏断竭接不断的氧。
“阿梳,听我说,可以吗?”
温行知想抱抱她
他想吻一吻她
前所未有地想
可是他的阿梳就这么看着他,不发一言
她在克制,她在压抑
山崩海啸,锐不可当
她后退,一点一点地后退
她用尽了身心奔赴而来,缓缓至两岸齐眉的距离,就如此,轻轻地拉扯开。
“你只需要告诉我,”
她的泣不成声,她的眼泪足以令万物窒息
“温行知,你只需要告诉我是与不是。”
他一向能言善辩
她多希望呀,她多希望他这个时候能够扬起唇,艳阳高照
她多希望呀,他说:“阿梳,一切都不是。”
但是温行知在沉默
他只能用令人心碎的目光,祈求地看着她。
“阿梳,你听我说一句,一句,好吗?”
“不需要了。”
宋执梳笑,仍比天高,如烈阳骄
“温先生,我们,彻底结束吧。”
真冷阿
今天的风
怎么就这么凄冷
“温先生,你这么的神通广大,让我猜猜,你是要怎么把我变成你的神呢?”
“阿梳,别说了…”温行知突然急促地抓住她的手,他横冲直撞地闯进她模糊的眼底,他哀求:“别说了……别说了……”
凉风肆意,冷然穿生
厉哲惊恐地望着温行知
温行知冲他柔和地笑着,用他一贯的温和
他动作轻柔地抱起怀中昏迷的人儿,神圣虔诚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你对她做了什么?”
厉哲艰涩地开口
“阿梳吗?”温行知笑,“没什么,只是回了自己的地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