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梳欲言又止:“你……”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宋执梳会那么刚。
宋执梳回头看她,一如既往甜甜地笑了出来。
徐红杏:………
好恐怖
这件事情最后也不了了之,校长也不能找她的事,因为当初3班的孩子被污蔑的时候,由于舆论压力和黄梅。她也没想过去帮3班孩子说好话,以为很快就过去了,她也不知道黄梅和她学生居然会变本加厉。
再者说。宋执梳的这一顿操作让原本压抑的校园有些转变了。
宋执梳把录音笔还给了在英语办公室目瞪口呆的肖乐薇,她看着面前浅笑盈盈的年轻女生,最后颤颤巍巍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傍晚吃饭的时候,宋执梳坐在了离闽修则一个座位的位置:她已经习惯了。而李大锤和白优也开开心心地端着饭菜坐到了她对面,后面又跟着一些3班的学生,原本门可罗雀的一列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剩下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敢坐闽修则这一列的人,可不单单是因为宋执梳,还因为——闽修则也是他们班里的一份子。
他们忽而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碎裂。
宋执梳对他们的看法完全不在意,她晚自习的时候出去买了些小零食,回来课间发放了下去。中间梁声玉叫她出去帮点忙,她也没来得及单独给闽修则,最后还是李大锤汗颜着客气地放在了闽修则的位置上。
后者慵懒地抬起眼皮,不知带些什么般的情绪,紧紧盯着小兔子包装的糖,久久不动。
她下午说的话太多,他现在已经记不清了。
当时一众看客一拥而出,只留他经传于这空旷又逼仄的教室。他站起身,弯压惯的腿间窜出了惊风,他走到后门,耳边响着她坚定而上起的音色,冲过重重叠嶂挤压在他耳蜗如漩涡般下溺。
他步调缓慢而沉重,垂着眸,其中冰凉中生着抹看不清的绿雾,勾得他眼角更如飘絮迷蒙。
他一边平淡地回忆着宋执梳进后门时常走的路线,一边步履亦至地重走她的足迹。
等到走到他的座位时,他又重新坐了下去,正好宋执梳激动的宣言完毕。
闽修则忽然伸手,将兔子包装的糖捏紧,塞进了口袋,手指不轻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