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弯弯唇:“谢谢你了,闽同学。”
又是一场无疾而终的大戏。
王枝花来的时候,只有送白初墙去医院的戏份了。看着伤势惨不忍睹的白初墙,她吓得失色,颤颤巍巍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肖乐薇,心虚地追上了正在送白初墙的人群。
安征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一片狼藉,他一下子就看见面如土色的肖乐薇,脸色一沉便跑了过去。学生陆陆续续地进来,害怕又好奇地看着地上经过打扫的清淡的血迹,少数来的早目睹全程的学生都双目闪闪,像是藏了什么绝世好物要和他们共享。
最后结果,白初墙轻伤,所有人都沉默了。
果然,煞星就是煞星,打人都打得这么恐怖,都快把人打晕了居然轻伤。
校长还是给了一些处分,但是又兼有表扬,毕竟大家有目共睹,白初墙先出手的,如果宋执梳再不来,他就要直接对肖乐薇动手动脚了,再者,后来安征也是及时赶来,她再拖一下也不是什么难事,肖乐薇受不了那么大的苦。
这件事情她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了,安征和闽修则在,白初墙就翻不出什么大浪。
闹剧抓人,校门外停着的张扬奢华的豪车更是吸人眼球。
张洛看着校园里女子娟丽美秀的脸蛋和她面前蓄势待发如狼似虎的男生,笑得越来越厉害。
有趣,太有趣了。
虽然大家都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听了见证人对当时场面的描绘还是觉得好吓人。扪心自问,他们之前排斥闽修则就是因为他的性格和行为,但是也从来没有见过他打架,但是这次听了,只感到恐怖。
就那场面,看得人都胆战心惊的,只是觉得白初墙离死不远了。
风言风语的,闽修则从来不在乎。他深深地注视着笑得柔美平静地宋执梳,忽而启了启唇,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宋执梳笑得更开了,若无其事道:“要我拉你起来吗?”
闽修则垂眸,其中的猩红已然隐退,自己站了起来。
之前的话,宋执梳都是直接上手拉他的,哪里会问需不需要呢?
宋执梳容色如常,就像在唠家常似的往前走:“闽同学今天怎么会来呢?真是让我惊讶。”
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