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许初更是开心,笑容甜得像,她主动挥了挥手:“好巧啊,居然在这里遇他也习惯了。”
说起来,他们两个的相识也只是不久之前。
那是冬末的时候,已经放了不短的寒假,但是天还是冷得难受。不过召扼云习惯了难挨的冷和热,因此早早地提前来几天学校准备开学适宜。
冬末的阳光都显得有些苍白,光线带着可有可无的单薄温度,一如冷玉般的少年。
他当时的手冻得控制不住微抖,不过眼下还是沾着寒霜,平静地看着手上印着黑字的白纸。在没人的时候,他便是这般顽石似的光景。
不过冬寒像棱角锋利的玻璃,看着骇人,碎得也易。
“同学?你好?请问,政教处怎么走?”
带着丝缕忐忑和羞怯,软糯的嗓音打得冬日片甲不留。
听到这声音时,天地旋转,冰雪正反飘落的恰恰一瞬间,召扼云愣愣地回过头,被毫无刺根又娇娇软软的栀子铺开了满眼。
和他,印象中的那个温温柔柔、却又如丝织般坚韧的母亲,完全重叠。
从仅仅是片刻的回忆回头,召扼云挽唇,没有表现任何的失神,温声回:“是的,好巧。”
许初含笑点头:“会长在这里做什么?”
召扼云脑子里忽而闪过一双锋利的眼,避开了这个话题:“没什么,走走而已。”
许初恍然大悟:“也是,会长最近在忙活动的事很累吧?确实是需要放松。”
召扼云垂眸,笑着问道:“许同学喜欢运动会还是文艺汇演呢?”
许初兴奋拍掌:“文艺汇演!”
召扼云嘴角弧度更深:“好。”
………
对于自己做下的承诺,宋执梳说到做到。于是在吃完饭拉着饭桶消食的时候,她英勇无畏地给宋朝打了电话。
宋朝似乎很忙的样子,打了好久都不接,作为一个温柔解意的女儿,宋执梳笑了,一脚踹上了旁边的指示标,明明没用什么力气,铁制的杆却硬生生地扭曲了一个弧度。
“………”
她发消息给小瑜,让她帮忙来修一修。之后又心平气和地再次打电话给宋朝。
这次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