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话,乖乖地和她一直在一起,其他的什么也不想,也不过问,这样不就万事大吉了吗?你痛苦了两辈子,不应该好好享乐吗?阿延呀,你还是傻,没有人为你做出任何贡献,没有人爱过你,你又何苦浪费自己的生命拯救其他人?”
边延就站着,静静地听他说,可是眼眸里再也翻不起犹豫地波澜。
其实,他做出这样的抉择,并不只是因为宋执梳。
他一想到在他和阿梳安宁生活时,楼下是尸体高楼,横尸遍野,他就冷汗直流。
他做不到。
他太平静了,没有被牵扯一点情绪。
反而是宋执梳,她气得目眦尽裂。
为什么边延痛苦了两辈子?为什么没有人爱他?还不是他的原因?!
这死东西!
宋执梳看着包裹着她和边父的半透明壳子,知道她出不去,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不绑她的脚。
她冷笑一声,伸脚毫不留情地踹他。
边父原本还在恼怒于边延的软硬不吃,结果宋执梳一踹,他整个人趴在了罩子上,脸被摔得生疼。
他摇摇晃晃地站直,指着宋执梳要骂:“你这……”
边延瞳孔一缩,大声呵道:“你要是敢动她一个毫毛,我现在立刻就死给你看!”
边父停住,气得脸上的肉都在抖。
他已经白挨四个耳光,三个踹了。
他面色不善地抽出了匕首,抵在了宋执梳脖颈上,果不其然看到边延更加心慌意乱。
他桀桀笑着道:“你想让我放开她,就把这个药吞进去。”
他话刚说完,边延面前就腾空出现了一小片药片。
“我刚才可是喂她也吃了,你知道它们有什么联系吗?”他悠悠地说着,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只要你的求生欲降低,她就会痛苦至死,你明白了吗?”
边延一滞,紧接着雷霆大怒,铺满赤红的双眸死死地盯着他,其怨恨让他也不禁有些惧怕,却仍然冷道:“怎么?你不想?”
边延痛苦地闭上眼睛,手颤抖地接过那枚药片,紧紧握在掌心里。
宋执梳惊惶地瞪大双眸,朝他拼命摇头,挣扎之间,匕首刺破了她娇嫩的肌肤,刺痛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