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翘起了唇角,温声道:“父亲。”
边父疼的受不了,想要求边延,可话到嘴边,又扭转成了杀猪般的咆哮。
边延不知从何处拿出来一把刀,精细地挑破了他的脚筋。
砍断他的脚骨。
踩上去。
折断他的腿根。
还不够。
边延轻轻覆上了他的头,一个收力,剥夺了他的大脑空间。
像是灵魂被肢解的痛意甚至让边父叫都叫不出来,可赶不上心底的哀漠。
这意味着他在也没有任何异能,没有任何能力,没有任何知识,只能那么漫长的生命。
边延垂眸看着他痛苦地在血泊中扭曲,轻声道
“痛吗?我的阿梳最怕痛了,她也痛。”
边延把边父送到了京都最繁华的地段的一层高楼,没有人照顾他,他完全没有行动能力,只有一颗眼珠可以转动。他不吃不喝也不会死,他记得他的抱负,他的天资,他的恨意,但是他记不起来他都会什么,他脑海里没有任何知识。
他要每天在这里看着京都和人类的繁华,永远,永久,永生。
边延太狠了,他最知道怎么样毁掉他的父亲。
他回家,把阿梳洗得干干净净,把她装进水晶棺,把房子打扫得一干二净,造了一个地下室,每天就在那里看着宋执梳说话。
后来宋朝来了,楼下叮叮咚咚的,边延也不受影响,皱眉捂住宋执梳的耳朵。
宋朝在宋执梳房间里找到了一个写给他的笔记本。
上面清清楚楚记载了这件事情,她甚至把结果都预料得精准。
她说,如果她不回来,大概是边延带着她的尸体在没有人能够找到的地方生活。
她说,她想要让边延做大英雄。
宋朝闭上眼,拿着这个本子,离开了。
边延不关心外面的事,但是他会打开电视和宋执梳一起看。
这两天,他如往常一般打开电视,笑着问宋执梳想看什么,又自问自答地说想看动画片是吗?
但是电视紧急插播了新闻。
边延愣愣地看着被公诸于众的笔记本上熟悉的字,看着边父安装在各处的病毒因为他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