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工作,跑去和那种女生打什么交道?!快和你妹妹道歉!”
舒迎昼觉得莫名其妙。
一问一答而已,那些甜点本来就不是要给他们的,平白无故发什么脾气。
他搁置下筷子,看向舒糖,依旧平和:“舒糖,这是我买的甜点,只是因为好吃,和宋小姐本人没有关系,我不是想要惹你不开心,之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也不必要因此心情不好。”
他一点也没有不耐心,也没有委屈,更没有不甘,因为这些情绪早就被消磨掉了,他现在是一个情绪残缺,只是表面看起来正常的人而已。
舒糖听不进去,依然叫着要把那一堆甜点扔了,那对父母依她,喊人要扔,做饭的阿姨手已经拿上了袋子。
舒迎昼看着那个印着小兔的包装被暴力地抓着,终于皱起眉头,寒声呵了声:“住手!”
这一声实在是太有威严,以至于舒糖都暂时忘记了吵闹,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舒迎昼放下筷子,收敛起了刚才冷暴的气息,站起身来,毫无感情地说了句“我吃饱了”,上前从被吓到的阿姨手里拿过那一袋甜点离开。
饭桌上的三个人噤若寒蝉,都被十几年来舒迎昼在饭桌上第一次显露气场惊得难以回神。
楼承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看到舒迎昼浑身冒着寒气出来便立刻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不敢看他。
舒迎昼确实心情不好,上了车也没说话。
他盯着手上那个小兔logo看了很久,脑海里浮现出一对弯弯的笑眼,那股没处出的气稍微平顺了些。
他拿出一个蛋挞,摸着有些冷,但是他没怎么在意,送进口里,软绵的甜意稍微冲淡了乌云密布的心情。
但是他心情还是有些沉重。
这种沉重已经是身体的本能了,他经常有这种感觉,但是分不清是什么,久而久之也学会了带着这份沉重去处理工作。
今天也不例外。
不过例外的是在下午两点,楼承进门和他说宋小姐在楼下等。
舒迎昼愣了一下。
他已经把这件事情忘了。
说起来真的没有办法怪他,他28年的生活就是一潭死水,只不过是日复一日地重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