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勾栏,二话不说就踹开了房门。
长平侯府的小侯爷从舞姬的床上被老爹抓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不止是他,天阳城王公贵族家里的儿子女儿修行在五境以上的,明儿都要去魏王府修行,不准迟到早退,不准中途退出。
谁要是做不到,那就是抗旨。一时间,天阳城内鸡飞狗跳,哭喊声满城都是。
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小姐们,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个个都吓得不轻。
那可是吴界啊,曾经的天字第一号大逆,杀人如饮水的刽子手啊!
他们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向父母撒娇耍赖,但都无济于事。
长平侯看着眼前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心中既愤怒又无奈。他知道,如果儿子不能在这次修行中有所收获,那么他将永远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而此时的小侯爷,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知道,这次的修行对于他来说,既是一次挑战,也是一次机会。如果能够抓住这个机会,也许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未升起,天阳城的城门已经缓缓打开。一群身着华丽服饰的年轻人,背着行囊,跟随着季承平走进了魏王府的大门。
在正厅里看了一夜杀戮术法的吴界,突然眉头一皱,感受到门外聚集了一大堆人。他的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悦的色彩,随即放下手中的卷轴,缓缓地站起身来,向着门口走去。
此时,蒋惜兰也结束了屠神法的修行,她陪着吴界一同走出房间,紧紧跟随着他的脚步,亦步亦趋。
当他们走到门前时,吴界面色不善地看向外面,冷冷地质问:“季承平,你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寒意和冷漠,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冻结了一般。
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公子小姐们听到这句话,顿时鸦雀无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有些人惊叹于吴界的年轻外表,但更多的目光则集中在了蒋惜兰身上。尤其是那些酒色不断的公子哥们,在看到蒋惜兰的那一刻起,便无法再挪动自己的视线。
季承平先是微微拱手,然后走上前几步,小心翼翼地说道:“吴居士,可否借一步说话?”他的眼神闪烁着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