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笠,手中拿着一根钓竿,静静地等待着鱼儿上钩。
老翁的脸上洋溢着平静和满足,他的眼睛专注地盯着水面,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他和他的鱼竿。
在他的身上,时间似乎已经停止,他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享受着这份宁静和自由。
真像个世外高人。
老翁似乎察觉到了有人到来,微微侧头,看见是吴界之后笑了笑,说道。
“哟!少东家来啦?快快快,今天咱俩就搁这儿钓鱼,这里的鱼儿啊,傻的很!一钓一个准!”
吴界认得这个老翁,他叫杨自石,是镇上出了名的老寿星,快九十的年纪,身子骨比五六十岁的人都要硬朗,每天钓鱼的时候,还能跑的飞快。
吴界快步走上前去,从竹篓里掏出个半大的酒葫芦,偷偷摸摸的递了过去,嘿嘿的笑着:“杨老爷子,你悠着点喝,这可是我们店里的好酒,可别让你家那些儿孙发现了!”
“哎哟!还是你小子心疼我老人家!”杨自石一把接过酒葫芦,满脸欣慰的笑着:“来来来,我老人家今天一定让你满载而归!”
趁着对方喝酒的功夫,吴界已经麻溜地给鱼竿上好了饵,振臂一挥,鱼钩在空中甩了个漂亮的弧线,啪嗒一声沉入水中,只留下一根洁白的鹅毛浮漂,在水面轻轻摇摆。
杨自石又小酌了两口酒,满脸笑意地说道:“可惜咯,赵伯虞今天在私塾讲课呢,要是他也在,怎么也得赋诗一首啊!”
“那赵伯虞的儿子呢?”吴界随口一问。
“赵伯虞哪有儿子?”
杨自石猛地一回头,看向吴界的眼光变得古怪了许多,小声问道:“难不成他还有个私生子?我就说嘛,他还真能一辈子不近女色?”
“赵伯虞没有儿子吗?”吴界挠了挠头,觉得有些不应该。
听说赵伯虞是大儒弟子,文采出众,这样的先生居然没有子嗣传承香火,实在让人感到惋惜。
但仔细想想也是,像赵伯虞这样的人,也许更注重自己的理想和追求吧。
“少听在你们家酒楼喝酒的那群泼皮混混瞎扯淡,赵伯虞哪有儿子?”
杨自石咂咂嘴,又说道:“他不是一直和他的师弟梅三略在私塾当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