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堡主是否知晓他的去向。”
宁渊闻听此言,眉头微皱:“哦,竟有此事?此人,我印象颇深。他当日酒兴甚浓,喝得酩酊大醉。晚间,因他无法返回灵峰山,便在我寒无涯留宿一晚。次日一早,他便自行离去,并未告知我他的去向。”
柳繁生追问道:“宁堡主可知他与何人一同离去?”
宁渊低头沉思片刻,方答:“倒是未曾留意。”
宁茹本就心中不快,见柳繁生如此追问,顿时又恼了起来:“你们这是何意?难道我们澜冰堡还能把他藏起来了不成?”
宁渊见状,连忙高声呵斥道:“宁茹,不得无礼!”
宁茹虽心有不甘,也只得闭上嘴巴,不再言语,只拿她那双漆黑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柳繁奕。
柳繁奕被她瞪得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立时离了这酒席。
宁茹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她径直朝着柳繁奕大声质问道:“你难道就无话要对我讲吗?”
柳繁奕却对她的质问置若罔闻,只顾低头喝酒,默不作声。此时,柳繁奕突然感觉到一股凌厉的目光从身旁袭来。他不用转头也知道,这目光来自柳繁生。面对如此目光,柳繁奕再也无法视而不见,只得无奈地放下酒杯,缓缓抬起头,迎上那双怒火盛燃的大眼睛,剑眉微皱,语气生硬地说道:“你究竟想让我说什么?”
宁茹气得扔下手中筷子,斜眼怒视着他,质问道:“你不是说三日便回吗?为何一走就是一个月,且杳无音讯?你又为何要冒充明光君子?”
柳繁奕有些不耐地说道:“因公务在身,有所耽搁,我这不来了吗?至于你说我冒充明光君子,那是你自己认错人了,怎能怨我?我如今已将‘柳繁奕’三字绣于衣服上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便又若无其事地端起酒杯,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见他如此漫不经心,宁茹心中怒火更盛,一双大眼睁得浑圆,纤细的手指紧紧捏着手中的酒杯,似要将那小小的酒杯捏成粉末一般。
柳繁生沉声道:“繁奕,赔个不是。”
柳繁奕却不以为意,他举起酒杯自顾自地抿了一口,方缓缓开口:“她都将你关入寒冰笼了,你已代我受过,还有什么好赔不是的。”
宁渊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