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茹一看到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玄青急忙从宁茹的怀抱中坐起身来,用手轻轻擦拭掉脸上的泪痕。
柳繁生走上前来,剑眉微微皱起,似有些不知所措。
柳繁奕则双手抱在胸前,满脸不耐:“你们俩哭够了没?哭够了就去找个石屋歇息,再想想破阵之法。”
宁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拉起玄青的手,朝着石街走去。
四人遇上寻来的王安之,一起寻了一栋石屋走入。石屋内空空荡荡,这些房舍竟只有一副框架而已。
柳繁奕环顾四周,欲寻些干柴生火,却便寻不着,只得叹息一声,瘫倒在地:“什么也没有!无草无木无泥无土,竟只有一些空石头架子。在这多待几日,我们岂不是要饿死在里面了!这宁渊当真是狠毒至极!”
众人闻言,心中皆是愁闷不堪。
“玄青!”
此时,石屋外突然传来一男子声音。
玄青闻声心口一震,立时站起身来向门外张望,果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闪入屋内。
玄青与柳繁生同声惊呼:“林大哥!”
柳繁生冲向林烨,将他紧紧搂住,多日来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玄青站在二人身后,也松了一口气。
“你好兄弟可真是不少呀!”柳繁奕心中泛酸,嘴上便有些按捺不住。
林烨松开柳繁生,看了看屋内的众人,问道:“你们为何在此?”
柳繁生答道:“我们来寻你。”
玄青问道:“林大哥,你为何会在此处呢?”
林烨低头深叹了一声,而后蹲下身来,探手从怀中掏出十余块令牌,于地上一字排开,沉声道:“此事说来话长……”
柳繁奕的目光随着林烨的动作落在了那些令牌上,脸上露出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扶云城风 云纹黄金令牌、林麓宗 沉香木柳叶令牌、 会玉台 水月白玉令牌、明炎门 红石火纹令牌!你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同门派的令牌?
林烨面色一沉,眼中盛满悲意:“这些令牌,皆是我在此石城中所发现。当时,我见此处横七竖八躺着许多尸体,便逐一搜寻,从他们身上找到这些令牌。后来,我寻了一处地方,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