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之道:“我亦如此。”
柳繁生抬头望向石室顶部,剑眉紧蹙:“莫非此石室内设有阵法?”
宁茹则露出一脸迷茫的神情,喃喃自语道:“可我并无此感呀。”
林烨见玄青已冻得缩成一团,身躯颤抖不止,似随时都会跌倒,忙伸臂将她紧紧搂住,却惊觉她身上的血衣犹如一层寒冰铠甲,始终阴湿未干。
玄青只觉头晕目眩,身躯僵直寒冷,手脚更是麻木得难以动弹,已无力挣扎。只得依在林烨温暖的胸膛上。贪恋着那丝丝暖流,实在是太冷了,怎么竟如同那日的寒冰笼一般,她想起当时柳繁生似乎也是这般抱着自己,苍白的脸颊渐浮起些许红晕。
柳繁奕已是冷的无法承受,他忽地一把抱住柳繁生:“哥哥,你也抱着我吧,我太冷了!这该死的石室怎么越来越冷!”
柳繁生正盯着林烨怀中的玄青发愣,被弟弟这么一抱,才惊觉自己亦是周身寒意凛冽,便任由他紧紧搂住自己。
王安之目光紧盯着宁茹母女,声色沉冷:“你们母女为何无事?”他亦感受到了这石室里的彻骨寒流,已令他渐渐难以抵御。
宁茹自母亲怀中坐起,目光扫过众人,一双大眼满是困惑:“我也不知!”
“此阵对我澜冰堡冰系术法无效。”石室上空传来宁渊的声音,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爹!你究竟想做什么?”宁茹蓦地从地上站起身,仰头看向上方,试图寻找发声方位。她的眼神满是迷茫与无助,泪水在眼眶中不断转悠着。
“这些人绝不能活着离开澜冰堡。”宁渊的声音仿佛飘在空中,冰冷刺骨。
宁茹的身体猛地一震,双眸似有火焰喷出:“爹,你为何要这样做?为何要残害玄门子弟?为何要与天下人为敌?”
宁夫人起身仰头愤恨道:“宁渊,你放女儿出去!难道你要让女儿也死在这里吗?”
“你们母女二人现在将那几人杀死,我便开阵放你们出来。”宁渊的声音阴戾狠绝。
宁茹紧紧握起双拳,眼中恨意滔天:“不可能!我与他们同生共死!”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宁渊似乎被彻底激怒了,声音愈发寒意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