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繁奕冷声道:“你就不怕中州各世家联合起来找你报仇?”
叶心婵淡淡一笑:“谁会知道是我所为?”
此时,房外传来一女子声音:“小姐,大司官传令,命你今夜侍寝。”
叶心婵脸上霎时覆上一层冰冷的霜,凝住了她的笑。她僵立在房中,一双凤目中渐浮上浓烈的戾气。
房外的人久久未等到房内动静,又高声说道:“请小姐即刻前往。”
柳繁奕唇边挂着笑,眸里含着讽:“你倒是挺忙。”
叶心婵转头盯着他,一双凤目里似怒似伤,她微微吸了口气,脸上又挂起笑意,尽管她竭尽全力,那笑意仍旧淡的若有似无:“你是吃醋了吗?男子应学会大度才是。”她提步走出房间,房门在她身后猛地合拢。
柳繁奕顿觉心口一阵刺痛,瞬间冒出一身冷汗,伏倒在床榻上,口中怒骂:“这女人太狠毒了,疼死我了!”
柳繁生道:“玄青是那几日与她在帐中同住让她得了手,你又是为何?”
柳繁奕脸色微红,撇了撇嘴,将脸埋进被褥里:“那日我在太芜院山脚下喝酒,被她撞见,是她扶我回房的。”
“你与她”柳繁生欲言又止。
柳繁奕咬牙吼道:“没有!我都喝成一滩烂泥了,还能做什么?”
柳繁生站起身,透过门缝向外张望,只见门外一片姹紫嫣红,整个庭院盛满花朵,如一片望不到尽头的花海。阵阵浓郁花香透着门缝渗入房内,柳繁生即看不见院墙,也未见人的踪影,唯有满目繁花。他不由眉头紧蹙:“不知她将玄青关在何处,她的伤还未愈。”
“你不必担忧了,她应无事。叶心婵不是说了吗?要利用她对付王安之。”柳繁奕口中虽如是说,心中却也是担忧。
柳繁生走到床榻前坐下,举起手腕,盯着套在腕上的金环:“需想办法破了这扣灵金环。”
柳繁奕心口痛意渐缓,擦了擦额头汗水,倚着床榻坐起:“叶心婵所为,大司官究竟知不知情?难道那黑袍人就是大司官?”
柳繁生道:“他们如此关系,若说不知情,难以令人信服,叶心婵应只是奉命行事。”
掌天司,浮芳殿内,叶心婵沐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