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与她在一起了?”柳繁奕嗓音中透着怒气,他从椅上站起,大步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你为何就能寻她,我为何就不能?难道我与她不算是生死之交?”
宁茹看着他眼中的怒火,心中划过凉意,他们之间似乎无法产生爱恋,见面便是无休止的争吵,她或许应放下才是:“她很好,你无需再寻她了。”
“你如何知晓?”
“那年从湖心岛出来,我便将澜冰堡术法传授于她,她于一月前通过寒念诀与我联络。”
柳繁奕声色沉冷的似冰一般:“你为何不告诉我?”
宁茹未答,她难以启齿,她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执着地寻找她,柳繁生都已舍弃了她,他为何还这般不愿放弃。他越是想寻她,她便越是不想让他寻到:“你为何定要寻她?若你是担忧她的安危,我已告诉你了她很好。”
“你怎知她很好?与王安之在一起她怎可能会好?”
“为何与王安之在一起她就不会好?”
“他一心想杀她!”
“他怎会杀她!他痴恋于她天下皆知,怎可能杀她!”
“他要的从不是玄青!他要的是玄颜,难道你不知吗?”
宁茹沉默不语,好似无言以对。然而,她的沉默却激怒了他,他脸上的怒火更盛大了起来:“你们这些女子心中只有情爱是吗?她那般的看重你,你竟置她生死于不顾!”
宁茹的怒火亦盛大了起来:“就算王安之要的是玄颜,也绝不可能舍得杀她!你莫要再给自己找借口了!”
柳繁奕死死的盯着她,额头的青筋浮起,眼中的怒火似要将她吞噬:“她在何处?”
宁茹看着他眼中怒火,心中不由腾起巨大邪火:“我偏不告诉你,你又能如何”
二人这般怒视而立,许久未再说话,大厅中一片死寂,空气也似凝结了一般。
柳繁奕强抑心中的怒火,先开了口:“你如何才肯说?”
“如何都不说!”宁茹好似在报复一般:“就如你如何都不信一般!”
柳繁奕伫立在大厅中,冷冷地看着她。
宁茹心中涌起复仇的快意。
柳繁奕看着她脸上得意的神色 ,越发不敢说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