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学会了敲门。她起身,走至门前,打开了房门。
他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将托盘上的饭菜一一移到桌上,便在桌旁坐下,抬眼看着她问道:“伤口如何?”
玄青抱怨道:“那长鞭好似有火,比刀伤疼多了!”
“待会我去寻些止痛药来,若是烫伤,怕是要留下疤痕了。”
玄青脑海中浮现柳繁生那日的神情,没来由的心中生起了恼意:“疤痕就疤痕,有什么要紧!”
“好好好!就你最洒脱,一个女子弄的一身疤痕,竟如此无所谓。”
玄青心中生起邪火:“有疤痕便会被你们男子嫌弃,是吗?”
柳繁奕不知她为何如此,紧皱着眉,定定地看着她,不知如何作答。
此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二人立时屏息静听。只听那细碎的脚步声,驻足在了门前,停了许久,门外方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柳繁奕不耐道:“谁?我不是说了,不要来扰我?”
“师兄,是我。”房外传来了一女子轻柔的声音,玄青听出那是林昔月的声音。
柳繁奕冷声道:“你又如何 ?”
门外的女子未说话,似愣了片刻,随后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你为何总这般凶她?”玄青终是忍不住。
“不凶如何让她死心?””柳繁奕提起筷子大口地吃着饭。
“她为何在此?”玄青有些不解,已这么晚了,她为何会出现在此。
柳繁奕手中的筷子滞了一下,脸上划过一层寒意,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她姑姑是我父亲的外室。”他的声音透着寒气。
玄青心中豁然,见他神色黯淡,又不知如何劝解,便低头默默吃饭。
柳繁奕道:“今日太晚了,明日再带你去藏书阁。”
“好。”玄青不敢催促,笑着应了一声。
柳繁奕见她已放下筷子,便收拾好碗筷放入托盘,端起托盘走出了房门。
玄青坐在桌前,望着那张整齐的床铺,愣神了许久,方才起身洗漱睡下。
许是这房内的气味令她安心,玄青这一夜睡得极沉。待醒来时,只见门缝中已挤满了灼灼日光,她看着地上煞白的一缕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