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我在听雨殿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我护的是道义,为何没有人相信我?他们似乎只在意我是跟谁来的,又是跟谁一起走的。为何我如此拼命,在他们眼中,仍然只是一个无名无姓、只配做外室的女子?我必须离开这里,唯有离开这里,离开扶云城,我方能向他们证明我并非他们所想的那般。”
宁茹怔了一怔,目光倏尔转向柳繁奕,怒声质问;“什么外室?你竟然让玄青做你的外室?柳繁奕,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我真是看错了你了!”话音一落,她拉起玄青的手便要走。
玄青急忙拉住她,轻声说道:“不是他,他绝无此意。”话到此处,她又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心中暗暗责备自己不该如此冲动。
宁茹眉头紧皱:“你何必如此在意他人看法?”
玄青黯然道:“怎能不在意?我做不到不在意,或许是我修为不够吧,我已决定了,待我伤好了便闭关修行去了。此次让你来接我,也是想在闭关前与你在一起待一段时日。”
柳繁奕眸光微颤,轻声道:“这些话你为何从不与我说?”
玄青轻轻一笑:“你不是最烦别人哭了吗?我若说这些,定然忍不住要哭的。”
宁茹轻叹了一声:“你也不必想太多了,并不是没有人相信你。当初在听雨殿得救的那些人,有很多都给寒无涯送去了谢礼,这些谢礼我都替你代收着呢。”
玄青听得一愣,继而急道:“这怎能收?你不该收的!”
宁茹轻挑柳眉:“为何不能收?若不是你拼死拖住了花风然,我们怎能等到太芜院的人前来解救?你可是救了大家的性命啊!收下些许谢礼又有何妨?”
一旁的陆沉也出声附和道:“是啊,我也正想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呢!”说罢,他便起身施了一礼。
玄青忙起身回礼,宁茹笑着拉她坐下。玄青坐在书案前,微微低下头去,唇边浮起笑意,她心中似乎有些释然,原本紧绷的神色也渐渐放松下来。
此时,柳繁奕突然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玄青吓得一怔,尚未回过神来,便感觉手腕处一抺凉意袭来,她立时惊叫道:“柳繁奕,你为何要如此?”
柳繁奕一挑眉,反问道:“怎么,别人的谢礼你都能收,难道我的谢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