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收不得?”
玄青急得满脸通红,大声道:“我绝不能收你如此贵重之物,这可是你们林麓宗的祖传之物!我岂敢收?若让柳宗主知道,他岂会轻饶我?你莫要胡闹了!”
柳繁奕皱了皱眉,不耐道:“罢了,就当是借给你了,待你解了栀花咒再还我便是!”
宁茹闻言,柳眉一竖:“王安之究竟是怎么回事?事到如今还不解开这栀花咒吗?花风然已死,他还有何托词?我看他也枉称君子!”
玄青微微一笑:“无妨,我已能封印了,假以时日,定能寻得破解之法!”
柳繁奕目光转向宁茹,正色道:“你难得来一趟,既已来了,多待几日再走吧。陆公子在此,正好可陪我饮酒。”
宁茹斜睨了他一眼:“你是真心留我,还是另有所图呢?”
柳繁奕不耐道:“若你不想留,走便是!”
见二人又要争执,玄青赶忙道:“宁茹,你大老远赶来,先休息两日再走也不迟。我身体尚未恢复,多歇两日也能好些。”
宁茹轻轻握住她的手,眼眸微红:“好,都依你。你此次伤的着实太重了,好在成功唤醒了林烨,也算了却我一桩心事。”
玄青连忙出声安慰她,两人相拥片刻后,方缓缓松开彼此的手。
此时,门外侍女前来传话,告知柳宗主已在沉香阁大厅设宴,专程招待宁茹一行人。于是,他们一同起身,朝沉香阁大厅走去。
待他们步入大厅时,柳宗主、林夫人、林昔月以及仲寻玉已等待多时。
柳宗主得知宁茹此番前来是要接玄青前往澜冰堡,心中甚喜,对玄青也比往日客气了几分。
众人相互寒暄了一阵后,纷纷入席就座。
宁茹见林昔月和仲寻玉在此,心中不禁诧异万分,迫不及待地低声向玄青询问。
玄青无奈,只得压低声音简略地向她解释了一番。
林昔月得知玄青即将前往澜冰堡,内心亦是惊愕不已。她未想到玄青竟然真的言出必行。然而,转瞬间又觉得这不过是她在欲擒故纵而已,或许她并不甘于仅仅成为一个外室。
玄青因宁茹的到来,心情大好,一扫近日的忧愁,席间频频举杯与众人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