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看到他离开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坐到了椅子上,抬头看着柳繁奕问道:“你怎么来了?”
柳繁奕大步走到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瞥了她一眼:“怎么,不欢迎吗?”
玄青也回敬了他一眼:“怎么,连问都不能问一下吗?”
柳繁生道:“繁奕以再生之能为我驱除寒毒,每十日需施法一次。”
玄青闻言,声色一柔:“辛苦你了!”
柳繁奕唇角微微一撇:“你别这么跟我说话,我不习惯!”说话间,他打量了一眼玄青身上的衣衫,忍不住问道:“你这件衣服从哪里得来的?”
玄青微微一怔,垂下了眼眸,神色有些不自在。她抿了抿唇,并未作答。
柳繁生左右望了望二人,略有些不解地问:“我选的,有何不妥吗?”
柳繁奕闻言,亦是微微一怔,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略一挑眉梢,语气轻松地说:“只是随口问问罢了,你眼光不错!挺好看!”
柳繁生的目光转向玄青,唇角微微扬起。
正在这时,进来一位太芜院弟子,请柳繁生前往大公观议事。
柳繁生闻言,随即离开了厅堂前往大公观。
厅堂内顿时只剩下玄青与柳繁奕二人。
玄青不知为何有些局促起来,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角,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摆。
而柳繁奕则静静地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厅内静了许久。
柳繁奕缓缓开口道:“你身体恢复的如何?”
玄青微微一笑:“已好了。”她想起林昔月,不禁心生担忧,便出声问道:“你可有林昔月的消息?她可曾去寻过她姑姑?”
柳繁奕道:“没有,她姑姑如今已不在沉香阁了,父亲将她赶走了。”
玄青听得一怔,她未想到柳宗主竟然如此绝情,不禁眉头紧锁,黯然不语。
柳繁奕见她如此,当她是牵挂林昔月,便开口道:“其实寻不着她也好,那些在此战中丧生的修士亲属,岂会轻易放过她,若她能隐姓埋名,亦能安稳度日。”
玄青黯然道:“可是,明明是仲天训欺骗了她,还用孩子来威胁她!”
柳繁奕沉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