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言说。直急得她面色涨得通红,眼中泪水滚滚而下。
柳繁奕更是气得满脸通红,他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疏音,大声喊道:“你怎可凭空污人清白!”
疏音面无表情地说:“我凭空污人?那么,你倒是说说看,她为何会追来太芜院?”
柳繁奕气得浑身发颤,却又无法言说,恨恨地拂袖而去。
英儿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又急又痛。她再也无法忍耐,于是深吸一口气,鼓起所有的勇气,对着疏音大喊道:“我来太芜院,是为了玄青姐姐,与二公子无关……”
她话还未说完,疏音已转身离去,对她的言语置若罔闻,连看都未曾看她一眼。
乐雅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英儿,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你说这些鬼话,是想要糊弄谁呢?没想到你还真是有些手段,竟能让二公子如此袒护于你,当真是我小瞧了你!”她说完,轻蔑地哼了一声。
弦语也在一旁讥嘲道:“她岂止是有些手段,不过是在澜冰堡住了几日,就又和澜冰堡的宁公子纠缠不清了……”
英儿闻听此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盯着弦语:“你……你胡说!是他”
“是他什么?难道你想说是宁公子对你情根深种,而你却不为所动吗?哈哈……”弦语讥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她一边捂嘴笑着,一边转头看向身边的乐雅。
乐雅与她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随即也捂着嘴噗嗤一笑。
英儿心中满是委屈愤恨,却又无法言说,她咬了咬嘴唇,转身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