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该怎么做呢?我从未学过这些礼仪,我担心自己会表现得不妥……”
柳繁生轻轻一笑,柔声安慰:“你无需忧虑,只需跟随我行动即可。”
玄青抵着他的身体,缓缓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抓着他的手指晃了晃,轻声嘟嚷:“我能不能不去啊?你就告诉他们我生病了,好不好嘛?”
柳繁生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轻轻滑落,最终停在了她的脸腮边。他用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柔声细语地说:“不行,此次祭祖你必须出席。”他稍作停顿,又补充道:“而且,你不能再穿男子服饰了,必须换上女子服饰,还要穿上正式的礼服。”
玄青低头轻叹一声,用力扔下了他的手,耷拉着肩膀站起身来,垂头丧气地往房间走去。
他们晨时从太芜院出发,一路快马加鞭,待抵达林麓宗时已是日落时分。
玄青拜见了柳宗主,恭敬地行礼后,便推脱身体不适,不愿去参加晚宴。
柳繁生拿她无法,又担心她真的病了,便让她先回房休息。
沉香阁大厅内,偌大的餐桌旁,只坐着父子三人,相对无言。
柳宗主的目光在两个儿子之间来回游移,眸中神色复杂。沉思片刻之后,他的目光停在柳繁生身上,开口问道:“玄青为何没来用餐?”
柳繁生轻声回答:“她身体不适。”
柳宗主轻哼一声:“她是真的身体不适,还是不愿意来见我?”
柳繁生垂下眼眸,沉默以对。
柳宗主端起酒杯轻啜了一口,目光如炬地注视着柳繁生,继续问道:“你为何执意要与她成亲?即便你不与她成亲,她不是也愿意伴你左右吗?你何必多此一举呢?”
柳繁生声色微凝:“父亲,您为何有此一问?”
柳宗主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她在御风府住了那么久”
他的话尚未说完,柳繁生便出言打断,语气决然:“我对此并无丝毫介怀,那并非她所愿。若论及过失,皆应由我承担,是我未能护好她。”
柳宗主怔了一怔:“她真的值得你如此吗?”
柳繁生面色一肃:“父亲,若非她冒险潜入炎神殿,说服林昔月破除火炎阵,我们岂能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