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般不断滑落,带着哽咽和哭腔,急切地对柳繁生说道:“大公子,玄青姐姐不见了!”
柳繁生心头猛地一震:“怎会不见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英儿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前天早上,魏小姐的金羽灵鸟不知为何从鸟笼中逃了出来。玄青姐姐便去帮魏小姐找回灵鸟。她一路追踪,在葬仙陵找到了那两只灵鸟。可是那灵鸟却撞倒了祭坛上的永燃之烛。司徒长老得知此事后,便命玄青姐姐前往天罚涯面壁思过三日,以示惩戒。今天一大早,张洋清跑来告诉我,说玄青姐姐在面壁思过期间打伤了看守的弟子,趁乱逃走了……”
柳繁奕道:“这怎么可能?玄青从不轻易伤人,她怎会打伤人逃走。即便她真的打算离开,她也只会使用禁锢之术来对付看守的弟子。而且,前往天罚涯面壁,她必须戴上散灵锁,抑制她的灵力,使她无法施展任何术法。她怎么可能还有能力伤害他人?”
柳繁生眉头紧锁,心中不祥之感愈发强烈。他深知玄青的性情,她绝不会无缘无故地伤害他人,更不会在受罚之际选择逃跑。这其中必有蹊跷。
疏音款步走进了小院,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柳繁生身上:“我们在天罚涯发现了被损毁的散灵锁,想必是她破除了散灵锁,以她的修为,做到此举并非难事。”
柳繁生沉声道:“即便她能破除散灵锁,她也绝不会出手伤人。”
疏音轻轻地,带着一丝淡漠的语气说道:“她向来任性妄为,甚至对自己的亲生父母都可以置之不理,做出此举不足为奇。”
柳繁奕面色一凛,眼中掠过一丝怒火:“表姐,你为何对玄青持有如此深的成见?她何曾在你面前任性妄为过?”
疏音依旧面无表情,语气淡漠:“她私藏林麓宗叛徒林昔月,当众顶撞你父亲,甚至连自己成亲这样的大事,都不愿告知父母,哪一件不足以证明她的任性妄为?”
柳繁生声色微沉:“玄青向来重情重义,师姐不应仅凭表象判断,她所行之事皆有缘由。”
疏音的目光转向柳繁生,声音柔和了几分:“繁生,你为了她独自承受了五年的寒毒之苦,毫无怨言,而她却连天罚涯三日的面壁思过都无法坚持。甚至还打伤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