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如此折磨。”
“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们啊，还是太弱了。”
司马相屠面带微笑，说着这番讽刺的话语。
而牛鼻子老道没理他，只是释放出结界之力，开始为楚枫疗伤。
“还有治疗的必要吗？”
“反正都是将死之人。”
司马相屠说道。
“人终有一死，你又何必活着？”
牛鼻子抬头，看了一眼司马相屠。
“哼。”
看到牛鼻子这样的表情，司马相屠的脸色立刻变得不悦。
他最不爽的就是这一点。
当初他弱于牛鼻子的时候，倒也罢了。
明明现在他已然超越牛鼻子，甚至已经超越了太多太多，牛鼻子在他面前，已是如此弱小。
可偏偏，他在牛鼻子的脸上，从未看到过一丝恐惧，甚至连刮目相看都没有过。
无论他怎样折磨牛鼻子，可在牛鼻子的眼中，他仿佛仍然是那个不入流的人。
“人的确终有一死，只是我可活的岁月，无法估量，而你们师徒，则是命不久矣。”
司马相屠冷哼一声，随后大袖一挥，便将楚枫，牛鼻子老道，以及王玉娴，笑笑公主，道海仙姑等人，全部关入了那牢笼之中。
见此情形，这片天地鸦雀无声。
无论是九魂天河那些，被困在这里的修武者。
还是已被奴役的九魂圣族族人，皆是面如死灰。
当傀儡大军出现那一刻，他们真的觉得自己可以获救。
哪怕后面，傀儡大军被司马相屠掌控，让他们看不到生还的希望。
哪怕楚枫与姜元泰交战，就算楚枫胜了，他们也不会得救时。
他们的心里，也是希望楚枫赢的。
至少楚枫若能赢，也代表着他们东域不全是废物，也能为他们争一口气。
可是现在，楚枫也败了，尽管楚枫的强大，已然让他们感到震撼。
可正因如此，他们才更加绝望。
楚枫都已经如此强大，可却仍不是姜元泰的对手。
这种差距，让他们心中最后一束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