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良说,说完,他感觉自己说出来的话和安慰这个词毫无关系,什么很好?是说化妆呢?还是这种人生结局?其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你叫什么名字?”顾冉问,相处这么久,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徐子良。”
“这名字好,很像是中国传统的名字,温润善良,友好亲切。”
“名字是爷爷起的,爷爷是农民。”徐子良笑着回答。
“所以名字和生活一样朴实。”顾冉回答说。
“是的。”
“所以,你考虑好没有,能不能答应我,在我离开后,你把木雷带在你身边一起生活?”
徐子良没回答,他压根没想过他带着一个孩子该如何活着。
说白了,他自己都无暇顾及自身,他更不知道如何照顾孩子。
“之前的那几个测试者,他们无一例外地都带着食物离开了,即使回来,也是企图夺走我们所剩余的食物。”
“你这种考验太过危险。”徐子良说道,“能把命保住都很幸运了。”
如果遇到一个心狠手辣的幸存者,也许她没有机会活到今天。
“可是这样最考验人心。”顾冉回答说。
“你通过了考验,现在很难见到你这种人品的幸存者,大家像是绝境中的动物一般。”
“是的,并且是危险级别的动物。”徐子良自嘲地说。
顾冉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迅速地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她的声音有些微弱,但依然听得出她的歉意,“抱歉,等我处理一下。”她轻声说道。
尽管顾冉背对着徐子良,尽量不让他看到自己突涌鼻血的尴尬场面,但徐子良还是从她的举止中看出了她处理出血时的冷静与熟练。
这种冷静和熟练,是在多少次的出血之后练成的,徐子良心中不禁对她多了几分同情。
但她无法全部遮掩住,徐子良看到顾冉手中的纱布。
徐子良的目光在那一刻变得沉重起来。他看到顾冉手中的纱布上满是黑色的血迹,这让他心中猛然一沉。
他非常清楚,黑色的血液意味着什么。这表明顾冉的身体内部已经遭受了全面的腐坏过程,就像她所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