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需要有人为我做事。如果你们愿意加入我,听从我的命令,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一马。”
宋宁和阿六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这是一场赌博。如果拒绝,刘伟业可能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们;如果答应,他们将沦为刘伟业的工具,失去自由。
“帮你,做什么?”宋宁问。
“我是有啥说啥,不隐瞒,不拐弯抹角,我朋友在从没感染的幸存者身上提取血清研制对付病毒的疫苗,同时还有药物试验,你们去他那里当半年的志愿者。”
“那不就是实验品?”宋宁问。
“反正不是送你们去吃大席。”刘伟业把玩着重新拿到手中的麻醉枪说道。
“风险有多大?”宋宁问。
“实话说,有风险,轻的感染,重的去阎王那里报到。”
“你啥时又做起了这一行?”宋宁总觉得末世之后的刘伟业就如同被魔鬼附身。
刘伟业之前只是自私与功利,而现在他变得残忍与毫无人性。
就像看到宋宁的想法,刘业伟露出微笑对宋宁说:“你心里一定认为我没有人性对吧?你想得正确,我确实没有人性,而且我发现,没有人性的束缚,活得真是痛快啊!”
“我不去,我感染了。”一旁的阿六突然说道。
“找借口也用不着这一种。”刘伟业回头看着阿六说。
“阿六,你……”
“真的假的?”刘伟业皱着眉头,带着一脸的怀疑和不满。
他嫌弃地又远离了阿六两步,仿佛阿六身上有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似的。
尽管他也是末世里少有的幸存者,一般这样的幸存者不容易感染上疫病,但刘伟业惜命,他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警惕性。
刘伟业仔细打量了阿六一番,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试图从阿六的表情中读出一丝虚假。
“不用猜疑了。”阿六张开嘴,让刘伟业看他的口腔。
疫病最初的,明显的一个特征就是口腔内的所有组织开始发黑。
宋宁也看着阿六,他看见阿六发黑的口腔。
“既然这样,很可惜,你失去了一个宝贵的机会。”刘伟业摇摇头遗憾地说道。